曾经的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每当听到身边迷信的朋友兴奋的给我讲一些鬼故事的时候,我都要给他们泼一盆冷水,并开玩笑式的讽刺他们说:“这都破四旧多少年了!怎么还那么迷信啊?”
可在10几年前,当鬼魂这种东西,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视觉里的时候,那一瞬间,我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无神论被彻底逆转,下面,我和大家说一说我亲眼见到的,亲耳听到的,和一些真实发生过的故事。
这个故事绝对属实,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我从小在一个航天部下属的军工单位家属院长大,回想起我的童年,我总是能想到院子里那片广阔的、杂草丛生的大操场,我的童年,有一多半是在那里玩耍度过的。
可好景不长,我们厂子因为不与时俱进和出现了几个贪得无厌的厂长以后,厂子逐渐变得一天比一天不景气。
厂子的几个领导见自己的灰色收入越来越少,便打起了这片我最喜爱的大操场的主意。
他们要利用这片土地盖楼,上报后,上面竟然鬼使神差的批了批文,并拨下了一笔巨额的工程款。
这笔工程款大部分被几个领导中饱私囊后,就开始了他们的豆腐渣工程。
建筑队简直如天降神兵,前一天我们几个小伙伴还在大操场玩耍,一夜后,大操场已经被工程队围了个严严实实并开始打地基。
我们小时候,电脑还没普及,486的时代,计算机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工人家庭,简直是不可触及。
而丢沙包、捉迷藏这种毫无冒险精神的游戏,我们是瞧不起的,大操场虽然被围了起来,但围不住我们几个坏小子的心,犹如五色旗般红白蓝相间的塑料布围城,被我们撕了个粉碎。
那时候大操场刚开工,地下挖出的地基就像一条条战壕,而挖出来的土没被及时运走,堆在旁边形成一个个小山坡。
当时的施工队,管理体制很松散,我们几个坏小子成天在施工现场玩也没人能管,偶尔的轰过我们几次,不过该来还来,日子久了,施工队的人也就不理我们了。
对于地上的地基,我们就用来玩地道战,旁边的土坡,我们就用来玩上甘岭。整日玩的不亦乐乎,回家时各个灰头土脸。
在我们小时候,就听大人们说过,我们住的这片地,解放前就是一片乱葬岗子,也就是不管有棺材的没棺材的,是人不是人的死了都埋在这里。
随着施工的深入,各式各样的棺材开始逐渐浮出土面,民工们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把埋在土里的各种颜色棺材挖出,我们几个朋友岁数都小,正是好奇心泛滥的年龄,一见到有新鲜东西,赶紧围了上去。
这些民工也真够猛的,开着铲车,把一大片棺材全部铲碎、推走,那时候的景象,到现在还存在我的脑袋里,只要我翻开记忆一想,眼前就能立刻浮现出那片景象。
棺材碎了一地,碎木头和死人身体各个部位的白骨散落了整个大操场,一片狼藉,最让我们高兴的事情是,这些死人的陪葬物也掉落了满地,有铜钱、烟斗、瓷瓶瓷碗(都是碎了的)、和一大堆的白色纸钱,我们几个坏小子一股脑的奔过去,哄抢这些地上的陪葬物,我记得当时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不少铜钱、烟斗等等,欢欣鼓舞的踢着地上的死人头骨,满载而归。(汗,现在想想,小时候胆子真够大的,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我小心翼翼的把这些从地上捡的“宝贝”踹进兜里,回家后看到爸爸,自豪的从兜里掏出一堆的铜钱给爸爸看。爸爸问我这些铜钱哪里来的。我说是从大操场挖出的棺材里捡的。
我清晰的记得,爸爸的第一反应就是抡起胳膊,重重的甩了我一记耳光!
“扔了!!”打完我后,爸爸凶狠的喊了一句,转身就走了。
我捂着脸,呆在了原地,我的这群小伙伴们的父母性格几乎一样,都信奉棍棒低下出孝子,我的家庭也一样,挨打是家常便饭,不过没用,越打越皮,可在当时,这记耳光打的我可是莫名其妙,直到长大懂事后,才慢慢懂得那次爸爸为什么打我,捡死人的东西,是会招来厄运的。
我不敢违背爸爸的命令,小时候,爸爸对我来说就是天,只要我犯一点小错误,爸爸都会对我拳打脚踢,打的我七荤八素,我赶紧打开窗子,把捡来的陪葬物扔了下去。
后来,大操场的地基越打越深,也越来越危险,工程队加严了管理,坚决不允许建筑队以外的杂人进入,我们这帮小孩也难逃法眼,那段日子真是无聊透顶,从此我们迷上了火,确切的来说是点火玩,几个小朋友凑在一起,从全院搜刮来白色的塑料泡沫,点燃塑料泡沫以后高举,被融化的塑料伴随着火焰一滴滴的滴在地上,滑落在空中的时候,我们能清晰的听到:“哗!哗!”的火焰声,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种声音,就能让我们热血沸腾。
后来点塑料泡沫觉得没劲了,就开始点纸,点木头,点一切能点燃的物品。
我记得很清楚,大操场被封后的第一个年头,年根儿,马上临近春节,我们小时候的春节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枯燥乏味。所以耐不住寂寞的我和几个小伙伴在某天晚上终于又偷跑进了大操场。
钻进去后找到片把角的空地,仨人蹲坐在一团,开始点燃废报纸烧了起来,一张一张的,火势也逐渐变大,我们看着火光,暖着手,聊着天,那天没有风,浓烟飘散开来,在工地的大灯照耀下,尤其明显。(那时候工地没人,但是晚上都开着灯,怕有人闯进去不慎掉落到地基中,那可就没命了!)
工地上的大灯是蓝色的,幽兰幽兰,烟雾缭绕,我是脸朝外蹲着的,只有我能看到付和龙龙身后的那片空地。
我们烧着烧着,慢慢的,我一抬头,看到远方幽蓝的灯光和烟雾中,有一个人的轮廓冲我们过来,动作缓慢,我没在意,以为是捡破烂的,低头继续烧着报纸玩,还在跟付和龙龙嘻嘻哈哈。
那时候也小,真不知道害怕,这要放到现在,看到那东西的第一眼,我就已经跑了。
我继续烧着报纸,烧了一阵,又一抬头,心真的慌了一下,因为远处的那个人的轮廓,逐渐的清晰起来,没半点瞎话啊,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现在脑子里浮现出的,那时候的真实情景。
那个人披头散发,衣服是白色的,很宽大,脸看不清楚,因为还有一段距离,更令我当时觉得奇怪的是,那个人不是用走的,而是飘,真真实实的飘着,而且离我们越来越近。
我忍不住的叫背对着后面的付和龙龙,让他们赶紧回头看,付和龙龙回头的时候,那个女鬼,请允许我称她为女鬼,就在我不注意的一瞬间,她已经离我们非常非常近了,仍然看不清脸。但是绝对是一身白衣,披头散发,没脚。
付和龙龙回头一看,立刻吓炸了“妈呀!”一声怪叫,紧接着我们三个撒丫子就跑,一路谁都没说话,疯跑着,各回各家。
第二天白天,我们又碰面,谈起昨晚的事情,所见所闻,仍然心有余悸。
那晚我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看到的,我可以不信,可以找借口骗自己说当时眼花了,可我们三个人同时都看到了,而且是那么近的距离,总不能三个人同时看错吧?
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仍然是联系频繁的好朋友,每当我们工作之余聚在一起的时候,提起这件事,仍然会谈的津津有味。
从那一天起,我变成了有神论。
(2)本命年的兔子,北京有句老话叫“现世报”
这个故事在我童年的记忆里,也是不可磨灭的,如果说第一个故事让我从无神论变成了有神论,那这个故事就让我彻底相信了因果循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小时候,又是小时候,自打我出生以来的第一个本命年,我属兔子,十二生肖中最乖巧可爱的动物。
春节期间,应该是大年初二(汗,怪事总是在春节出现!)妈妈给我套上了一身血红色的秋衣秋裤,让我下楼等她,准备一会带我去逛庙会。
那时妈妈才30几岁,爱漂亮,喜欢捯饬,而我呢,正好趁这个机会下楼抽根烟,小时候很淘气,在院子里,我们这波孩子应该是最坏最淘气的一代,院子里只要有一个稍微大点的孩子学会了抽烟,一个教一个,慢慢的我们就都学会了,记得很清楚,第一次抽的是“中南海”,抽第一口过肺的时候,差点给我呛晕。
那时我12岁,已经逐渐的有点烟瘾了,那时候也不知道什么烟好什么烟次,总之是烟就成,什么春城,吉庆,大丰收,大前门,都宝,茶花,阿诗玛,甚至实在没烟的时候,还经常偷爷爷的天坛烟抽,天坛这烟是我见过最带劲的,没有过滤嘴 烟身是雪茄色的,只要一点上,冒出的烟都是黑的,吸一口就飘了。
我下楼躲在没人的地方先抽了根烟,然后四处逛逛,小时候就是这样,只要你在院子里逛游,总是能碰到熟人,正巧碰到2个小伙伴,我开心了,跟他们一起玩,不敢远跑,就在我家楼前面玩。
小时候不像现在有这么多高科技产品和丰富的娱乐生活。,岁数小就是好,见什么都新鲜,看见什么都能玩,就算发现一窝蚂蚁,一只螳螂都能玩上一天,当然在冬天是没有这些小动物的,可是我们却在我家楼旁边的小石桌上,发现了一只兔子。
那只兔子很肥硕,纯白,静止的趴在小石桌上,一动也不动,旁边没有别人,不知道是谁家的兔子,也不知道是谁放上去的,反正肯定不是野兔(这不废话么!)
我们离近了一看,这只兔子的呼吸很急促,就好像随时要断气一样,呼吸的很猛,连带着整个身子也大幅起落,眼睛微微闭着。
不一会,兔子的身体开始抽搐,我捡起个小树枝戳了牠两下,牠仍然没动,只顾着自己呼吸抽搐,就连我们几个小孩都知道,这兔子快死了。
这时候,其中一个小伙伴说:“谁带打火机了?烧牠两下,看牠动不动!”(真坏。。)
我一听,当即就掏出了打火机,“唰!”的一搓火石,点了火,对着兔子的肚子就烧了过去,烧的那只兔子直接翻身侧躺在了小石桌上,腿脚乱蹬,抽搐的更厉害了。
大白兔肚子上的毛,被我烧黑了一小片,小时候不懂事,而且很残忍,看到兔子不住的蹬腿,就觉得好玩,我继续又烧,这次没烧牠肚子,而是直接烧牠的鼻子,这一烧可不得了了,这只兔子本来就呼吸急促濒死,我这一烧,等于让牠直接吸了一口火,兔子左右扭动着身体,痛苦的挣扎了几秒后,死了...(小时候真他妈欠剁手!!)
小朋友们见兔子被我整死了,没得玩了也就散了,正巧这时候妈妈也出来了,对于这只被我烧死的兔子,我根本没放在心上,高高兴兴的跟着妈妈去了地坛庙会。
到了地坛,真是人山人海,据说那年地坛前的天桥都差点被踩塌,往里走了走,仍然是满地的刮奖卷,刮奖赢小汽车!如今的庙会没有了,不过那时候地坛庙会就这个项目最火,最赚钱,地上的废奖券一层摞一层,形成一片厚厚的纸地毯,那辆小汽车如神像般耸立在中央高台上,从没见过有人真正把它开走。
妈妈也是属于那种想撞大运的,虽然知道这种人为调控的大运中奖率在百分之00000.1,可妈妈每年还是要买。
那会儿刮彩票就是地坛庙会的一个标志,春节嘛,就当花点钱买个彩头,取个吉利的彩字,甚至有人买了一堆彩票,连看都不看,顺手就扔了,不为了中奖,就为了凑热闹,这样的人不在少数,而我跟其他小孩一样,专门负责蹲在地上找那些没刮开的彩票,然后把他们刮开。
我蹲在地上翻腾着一堆堆的费彩票,不放过一丝机会,找着找着,我突然发现前面不到10米的地方,竟然有只小白兔,这只兔子很小,红红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牠就这么一动也不动的卧在人群中,看着我。
我赶紧拉了拉身后的妈妈,告诉她前面有只小兔子,我要去捡,妈妈一把拦住了我,就连妈妈都感觉奇怪,这里人山人海,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只兔子,兔子正好趴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不仅没人看到牠,也没人踩到牠,就像都商量好了一样,人们走路的脚都落在牠的前后左右的位置。
那个年头北京的骗子很多,特别是人多的地方,妈妈早年在秀水练摊起家的,什么人什么骗术都见过,怕我过去一捡,就会有人来讹钱。
我还是不顾妈妈的阻挠,跑过去抱起了那只小兔子,那只兔子我现在还记得,非常非常的可爱,按长相来说,这只兔子应该算是兔子里的帅哥了(后来我也见过几只刚长毛的兔子,张的都不好看)
兔子很小,跟我的小手一边大,我把他放在手掌上,他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呆着,妈妈告诉我牠有可能是从庙会里跑出来的,那会庙会有套圈,就专门套这种小动物,可这一路跑来竟然没被人发现,也没被人踩到,真属奇迹。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牠就从心里喜欢牠,我拿着它左右看了看,突然发现牠的后腿部受伤了,一个大口子,撕裂了皮肉,带血,当时心这叫一个疼啊,赶紧把兔子揣进兜里,嚷嚷着要回去(当时真是善心大发,也许是这只兔子长的实在太可爱了)
妈妈对刚来就要走的我发了几句牢骚,不过还是拗不过我,禁不起我撒欢打滚,带着我打车就走了,我小心翼翼的把兔子放进小兜里,妈妈带我回了饭店(当时妈妈在德外开了一家饭馆,我记得回去的时候,出租司机还带着我们瞎绕,想多要钱,后来被妈妈骂了,好像还打起来了....)
到了饭店后,我一溜烟的钻进了一个没人的包房,把小兔子放在饭桌上,小兔子还是不动,跟早晨的那只被我烧死的大兔子一样,眼睛一刻不停的看着我。
妈妈从后厨取来了酒精棉签,帮我给小兔子的伤口消毒,然后用纱布包裹了起来,刚包裹好,小兔子终于动了第一下,我记得非常清楚,牠冲着我蹦了过来,蹦到了桌子的边缘,我好像跟牠心领神会,觉得牠可能想让我抱着牠,一伸手,牠直接蹦到了我的手上。
当时给我美坏了,我救了一只这么好看的兔子,最令我兴奋的是牠竟然能跟我有互动,从那时候起,牠成了我第一只宠物。
下午回家的时候,我迫不及待把小兔子拿出来,给我那群小朋友看,并跟他们描述了我捡他的经历,我那群小朋友看到这只小兔子也非常喜欢,我们几个还商量着,给他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缘缘”,因为牠确实跟我有缘。
从此缘缘就成了我最亲昵的朋友,不管在家还是出来玩,我都带着牠,我睡觉的时候,牠就老老实实的趴在我的枕头上,不过好景不长,我跟缘缘的缘分,也只维持了两天...
大年初四的时候,我一觉醒来,噩耗也跟着来了,奶奶告诉我,我的哪只小兔子死了,当时我的天都塌下来了,一下就哭了,虽然才跟缘缘相处了两天,但吃饭睡觉出去玩牠都陪着我,我已经习惯身边有牠了,赶紧跑到凉台看,缘缘安静的躺在地上,腹大如鼓,看了看旁边的菜叶子,我明白了,缘缘竟然把自己撑死了..
我哭着,把缘缘埋葬在了楼下的小花园里...那天的心情,乌云压顶,心情坏到了极点。
如果说烧死大兔子,捡到小兔子,这一切都是巧合的话,其实也说的过去,无巧不成书嘛,不过在缘缘死后第二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就真正的不是巧合了,也真正的让我顿悟了世间有因果循环的道理。
......
大年初五,俗称破五,缘缘死后的第二天,妈妈带我去姥姥家,早起就动身,姥姥家我挺爱去的,因为有堂哥堂姐跟我玩,我们到的比较早,缘缘的死让我心情还是没缓过来,一早出门就显的不高兴,没精神,妈妈看我这样也怪可怜的,为了让我高兴,便问我:“你想要什么?今天可以给你买一样礼物,自行车还是滑板,只能选一样。”
我当然选择滑板了,那时候小朋友都有,就我一直还没有,妈妈答应给我买,我心情高兴了许多(小孩就是好哄啊,给点甜头就高兴了!真单纯!)
先到了姥姥家,姥姥姥爷舅舅大姨的叫了一遍,然后开始收压岁钱(小时候盼春节的压岁钱真是旱苗伴春雨啊哈哈)
收了不少,全部交公给了妈妈(妈妈用压岁钱给我买滑板,这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吗!)
我们到的早,哥哥姐姐还没到,妹妹又太小,我不爱跟她玩,趁着他们做饭的时候,我一人跑了出去,姥姥家在清河,那个年代的清河,除了一大片的小区,就是荒地,不过那边有个军区,军区对面有一个训练场,训练场上有单杠双杠,高高低低的军绿色木质障碍墙,还有不少长方形的木板,很矮,木板右边有个正方形的洞(那时候很奇怪,这个洞窄小,成年人根本钻不过去,后来才知道..这里是训练军犬的训练场)
我一个人玩着这些军用器材,在双杠上荡几下,然后又爬到独木杠上,双臂张开找好平衡,在上面走几个来回,训练场旁边全是一片野草地,冬天的野草长的很高,金黄色的,野草地里埋伏着无数只的乌鸦,我转身捡起一块石头,猛的扔了过去,只见成片的乌鸦同时飞起,被我吓走,我玩的高兴,看着飞起的成片乌鸦,多的能把太阳盖住,不自觉的倒退着走,一步一步的走,突然,我像撞到了什么东西,身子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后仰了过去,那时候我的姿势,完全失去了平衡,身子已经仰过去,马上就要掉到后面的东西里去了。
我是倒退着走的,后面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就知道我肯定得摔下去,正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身后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就像一只隐形的大手,把我接住,然后用力把我向前一推,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后面的力量把我重新推回了地面。
我赶紧回头一看,完全傻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人为的大坑,圆形的,深不见底,我第一次撞到的东西是一个铁栅栏,前方有危险的标志物,那个标志物被我撞到了坑下,大坑深的离谱,我双脚发软的趴在坑洞边上往下看,只能看到漆黑一片。
那时候的我,如果掉下去,小命绝对不保,说不定等我在坑下腐烂了,也没人能找到我,也就不会有我今天的故事了,我后怕,吓的浑身哆嗦,可又想了想,在千钧一发时助我幸免于难的这股力量到底是什么?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虽然很玄,可他真实的发生在了我身上,我踉跄的跑回姥姥家,小脸吓的煞白,妈妈对于我不打招呼都偷偷溜走很是生气,因为那边据传有很多拍花子偷小孩的。
这件事情一直压在我心底,我从没跟任何人说过,因为现在一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长大后,我时常在想,这算不算是因果报应?如果当时在庙会我没救缘缘,是不是在我马上要掉进坑里的时候也不会有东西救我?如果我没救缘缘,也许我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个故事,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我记得我还有小兔子缘缘的照片,如果还能找到,我传上来给大家看,小兔子尚人见喜。
如果论坛里有懂这个的大师,看到我的故事后,麻烦跟我解释一下,这件事情算不算因果循环,因为到底是什么救的我,一直在我心里是个迷。谢谢。
(3)鸟巢蛇事,北顶娘娘庙的传说
2008年,北京举办了中外瞩目的奥运会,鸟巢水立方等建筑,因为新颖独特,外貌创新,也纷纷受到国际媒体的好评。
可谁又知道,政府在盖这些建筑,动土施工时的一些怪事?去过鸟巢的人都知道,在现代味道极浓的建筑物中,耸立着一片占地不小的庙宇,实在与鸟巢水立方显得格格不入....
现在大家打开百度搜一个关键字“北顶娘娘庙”,立刻就会有许多这里的怪异传说,其中有真有假,真的又细节不全,毕竟他们也只是听说或者以讹传讹,而我确实是亲身经历,因为我家离鸟巢那边,实在太近了。(早年在某灵异论坛写过关于这些的文,现在好像被删了)
说到鸟巢,就要先说说这里没动工之前,原来这里叫北顶,属于大屯,北顶后面叫洼里,我小的时候,北顶那边都是农民大队,从一队到五队,北顶村的周围都是被成片的庄稼地包围着。
第一个故事中我说过,我家的院子属于航天部,5X3厂,一开始是生产飞机零件的,后来生产加油机,北顶村我小时候是经常去,因为北顶的那片大庄稼地(也就是如今的水立方)里,总是有很多的蛇,我们几个朋友专门去哪里抓蛇,都是草蛇,抓到以后用一根红绳,让蛇咬,咬到后一使劲,把它的牙拔掉,就能安全的玩了(汗,小时候真是虐待小动物专家)
再长大点,我们那个年代的孩子,小时候没的可玩,就是整天的打架,当然不能在院子里打,因为互相都认识,我们就开始跟北顶大队的农民子弟打架,那时候院门口有个游戏机厅,很简陋的那种,那里是我们的地盘,只要有农民大队的孩子来,我们就打,当然也都是人多欺负人少,打架本是如此。
后来他们不服,就开始跟我们约架(原来叫碴架),这帮大队子弟也挺聪明,不敢约在我们这边,直接约到他们北顶村的北顶小学门口(也就是现在的北顶娘娘庙原址)。
原来这里是一个大庙群,庙里有很多房间,据说供奉着碧霞元君等各位娘娘。
经过X革,破四旧的洗礼以后,这片庙群已经被砸的体无完肤了,村民废物利用,选了一间最大的庙房当成小学,我的姑姑、大爷、爸爸,还有我那群发小的父辈们,小时候都是在北顶庙里上的小学。
这个娘娘庙在当时还有个外号“蛇庙”,因为庙里庙外,地上地下的蛇,多的数不胜数,我爸爸后来告诉我,他们小时候在庙里上学,无数的蛇就在房梁上缠着,似乎也对学习有兴趣,他们与蛇和平共处,这里的村民对这些蛇更是爱护有加,因为他们从不破坏庄稼,而且还抓那些破坏庄稼的老鼠吃。
为什么我老说这次申奥成功是内定的呢?因为北京申奥成功的时间在2001年7月13日,可在99年末,00年初的时候,政府就已经在北顶这边开始了拆迁,从那时候起,政府就已经选定北顶这片为奥运会主场馆了。
拆迁的消息不胫而走,当地的农民看见了发财机会,几乎全村的人都当了钉子户,与政府的拆迁办打的不可开交,当时我记得事情闹到什么地步,坐车出去,路过大屯北顶那边的时候,就不能在往前开了,因为村民组织了一个老太太队伍,一水的老太太,都坐在进村口周围的马路上,形成一条直线堵住马路,除非车从她们身上压过去,要不然水也别想过去,他们用这种方法给政府施压,想多要钱要房。
后来政府无奈,放宽了拆迁条件,最先一批坚持不住的村民选择了妥协,不过还是有很大一批钉子户不搬,政府也不管他们,先在搬走村民的那片地方动土施工。
那会我们还是经常去北顶村玩,随着施工的深入,施工队挖来挖去的,觉得地下的土质非常稀松,在深入一挖,不得了了,直接挖出了一个大坑,大坑里的蛇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满坑满谷”
那些蛇,蛇分八彩,互相缠绕蠕动,有密集症的人绝对看不了这幅景象,大坑里的蛇被打扰,都惊了,四处逃窜,施工队的人立刻停工看会,那么多的蛇,他们也看傻了,过了一夜,更令他们傻眼的事发生了。
小蛇受惊,退散后,随之在洞地出现了一条大蛇,那只蛇大的难以想象,大蛇一出现,顿时整个村子的村民都轰动了,我那时不大,蹭过去看了一眼,又来有什么动物学家说这蛇是什么什么品种的,说这蛇也就2米多长,我只能送他们一句话,扯淡!
那时候对尺度长短没有概念,当时看那个蛇,就感觉牠如果直立起来,有我家五层楼高,大蛇现身后,一动也不动,应该是在冬眠,北顶这片的村民,整日与蛇共舞,几辈人下来,已经对蛇有了深厚感情。
第二天施工队看到大蛇,都吓呆了,这蛇给人一种感觉,岁数大的马上就要成精了的样子。当下就联系领导和联系动物园,商量着要给大蛇运走。
村民们一听可不干了,村民很迷信,自从大蛇出现,他们就把这条蛇当成了守护当地平安的蛇神,村里几个年长的人,纷纷给大蛇下跪磕头,口称“蛇神!”
接下来,村民们为了守护这条大蛇,与政府拆迁办爆发了冲突,这些村民轮流站岗,不让工程队靠近大蛇半分,这条大蛇倒是睡的安稳,仍然一动不动。
这次彻底因为大蛇的出现停工了,可拆建队的人耗不起啊,每耽误一天,不仅上面施压,而且工程队动工,耽误一天就是一天的钱,眼看着钱一天天的打水漂没办法干着急。
后来事情逐渐有了转机,问题还是出现在了村民身上,村民们大多都没念过书,愚昧,他们看大蛇睡觉,怕大蛇冷,也不知道谁出的主意,竟然各家拿出棉被,给大蛇从头到尾裹了个严严实实,过了几天,生生把大蛇闷死了...
这下施工队和拆建队可高兴了,大蛇被村民“爱护”死了,这下他们没的可说了。
当天政府就来人运走了大蛇,发现洞的更深处还隐藏着一条蛇,这条蛇也不短,很有可能是这条大蛇的后代,政府把这条大蛇的子孙送到了动物园。
政府出面,再一次的放款了拆迁条件,据说给了挺多的钱,具体数目不明,不过村民们相继搬走,拆来拆去,拆到了娘娘庙的头上,周边的拆迁都非常顺利,只有拆到这里的时候,怪事接踵而至。
刚要动娘娘庙的时候,工程队的设备相继失灵,工程队不以为然,继续动,在动的时候,开始莫名原因,大范围停电,停电的范围波及到了我家这边的小区,我就记得,那会施工的时候,我家这边停电是经常的。
网上有人说,停电后只有没有电灯设备的娘娘庙灯火辉煌,大放异彩,这个我没看到,所以不敢妄言。
后来政府请来了很多专家和施工队一起研究,因为铲车只要一到娘娘庙附近就会失灵坏掉,他们不死心,开始用最原始的方法拆,用手!
这下,真的惹怒了娘娘,那天我记得特别清楚,早晨的时候还万里无云,风和日丽,在他们刚要用手拆娘娘庙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在我家附近,一股巨形龙卷风刮了起来,毫无预兆,据说是百年难见的城龙卷。
据说那场风,在娘娘庙附近刮起的时候,砖头瓦片全都卷了起来,像是有目标一样,当时就砸死了几名所谓的专家和工程队的几个小包工头,砸伤的人无数。
砸死人我没亲眼看见,不过我绝对是相信的,因为那场大风,我看到了,还有一个更可靠的证据,那场大风,我们院子也被波及,那时候塔楼刚盖好,刮风那天,正有几个工人给塔楼刷漆,做高楼作业,大风直接卷起他们,3个人,被卷的直接头撞在电线杆子上,死人那天我看到了,3个民工死相凄惨,在高层被大风卷下来,直接挂在了电线杆子上。
现在我想,很有可能是娘娘发威,把在我们院子里刷楼的工人也当成了工程队的,一并刮死了!这恰恰也表明了娘娘的神威,要想动我,不管离我远近的人,都得死!我们院子离鸟巢的直线距离也得有一公里呢。
工程队的人吓的不敢动娘娘庙了,赶紧联系领导,开紧急会议,研究对策,据说还请了不少高人来。
后来其中有一个领导,亲自去娘娘庙许愿,求娘娘让他们施工顺利,如果顺利竣工,给娘娘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这下才风平浪静,政府给北顶娘娘庙留了个山门,里面的两个钟楼,和几个主要的大殿都留下了,每年有个祭拜的日子,那里会对外开放,这两年我进去过一次,果然给娘娘和诸位神明再塑了金身。
后来联系到鸟巢,我想起那条蛇,蛇喜欢爬树吃鸟蛋,这个建筑物又名为鸟巢,是不是为了祭奠死去的大蛇,怕大蛇的灵魂闹事扰乱奥运会开幕。
有时候我时常在想,京城天子脚下,上风上水,2环以里更有八臂哪吒城之称,还有句古话“水大漠不过八里桥”,可近些年,北京的风水似乎被破了,去年的721暴雨,竟然淹没了整个北京,现在的雾霾毒雾,天气也越来越恶劣。
我觉得人们真的应该反思,起码在动土之前好好的研究一下,盖隆福寺牌楼时挖出刘伯温埋的两只镇地石龟,破了风水,导致东四地区一蹶不振,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北京是明清两代古都,风水之事必有玄机,破了风水等于毁了这座城市,哎..
(4)在鬼屋里的两夜三天
昨天给大家念叨了点鸟巢的事情,今天还是给各位讲讲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吧,不知道我是阴气重,还是八字不好,虽然没有什么阴阳眼,但小时候时不时的还真能遇见点奇怪的事情。
据说最容易看到鬼的三种人,小孩(婴儿),醉鬼,智力发育不正常的人,简称弱智。
这三种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说出的话不可信,也没人信,所以他们口里说见到了鬼,也不会有人把他们的话真当回事,我既不是小孩,醉鬼也不够格,那难道我是弱智?哈哈开个玩笑自嘲一下。
不过今天这个故事,从某种方面来说,还真的就跟一个低能儿有关联...
我家的这个老社区,街坊四邻的几乎都认识,小区老人多,都是上一辈无产阶级工人,一代一代的各家各户也都熟,我家是三单元,在二单元有一户人家,算是跟我家世好,关系一直都不错。
我们这种工人家庭,平平淡淡一辈子,祖父和父亲辈的很少能出什么大事(在我们这个院子,进监狱,吸毒,都不算大事...)
可跟我家世好的那家人,以前却有过一段很不光彩的历史,他家最老的老人姓李,我管他叫李奶奶,他的老伴我没见过,应该是在我出生前就归位了。
李奶奶家有个闺女,化名就叫爱玲吧,我管他叫姑姑(跟我没血缘关系,按辈分叫的。)
爱玲姑姑年轻时,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堂兄(很近的旁系血统),开始疯狂的追自己的堂兄,那时候他堂兄已经结婚很多年了,最终爱玲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夺取了他堂兄的欢心,而且逼宫成功,让他堂兄跟自己媳妇离了婚,自己跟堂哥结了婚。
他堂哥的媳妇一气之下,带着儿子远走他乡,消失了,爱玲姑姑不顾全家的反对,就这么跟自己的堂哥过上了日子。
这段不伦之恋,活生生拆散了两个家庭,一个是他堂哥的家,一个是自己家。
那时候全院子的人都觉得爱玲姑姑不知廉耻,是个不要脸的女人,爱玲的亲妈,李奶奶受不了全院人的道德抨击,赌气去了养老院。
爱玲姑姑虽然赢得了自己亲爱的堂哥,可失去了所有的亲戚朋友,那个时候全小区,只有我家跟她家还有来往。
就这样,俩人过了一年的日子,周围的舆论也少了很多,一年以后,爱玲姑姑怀孕了。
这是一场赌注,近亲结婚生子,生出的孩子走两个极端,一个是众所周知的畸形弱智,还一个就是基因极好,沿袭了父母一切的优点,既聪明又漂亮的孩子。
这个比例大概各占半分之50吧,如果不信我说的,大家可以看看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皇室的孩子,他们全是近亲结婚的产物,而且还都是亲哥亲妹互相结婚生出来的,人家那孩子,真是极品,相貌脑子均属第一。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临盆之时,一个女孩呱呱坠地,爱玲姑姑和他堂哥看着孩子的降生,欢欣鼓舞。
可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他们才知道,这次他们赌输了,这个孩子3岁了还不会走路,5岁了还不会说话,是个典型的低能儿,而且有语言障碍。
不过夫妻俩不气馁,花了一切的钱给孩子治病求医,甚至还请过自称是大仙的骗子,均不管用,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个子倒见长,就是智力不成,而且不会说话。
他们夫妻见孩子治不好了,也不嫌弃,一直当做掌上明珠一样看待,毕竟他们欠这个孩子的太多了。
我们两家经常串门,爱玲姑姑也经常把这个孩子带到我家来,有时候爱玲姑姑出去办事,他堂兄上班,就把孩子放到我家,我家没人的时候,我就帮忙看几个小时。
那时候这个低能女孩11岁,个子挺高的了,走路还不稳,激动时脸上只有哭笑两种表情,平常的时候就瞪着眼睛呆着,也不是很闹。
有一天我在家玩电脑,爱玲姑姑把她女儿放我这里,让我帮忙看会,就走了。
她的女儿叫张冉,挺乖的,就坐在沙发上呆着,我只管玩我的电脑,看着她不乱跑就好。
这个张冉说不了一整句话,平常就“啊啊呀呀”的叫,偶尔能说出1个字的话,不过仅限于吃,喝,那几个字。
我怕她饿回头问她:你饿不饿啊?
她不理我,一直仰头盯着我家的灯看。
过了一会,我又问她:你渴不渴啊?
一样不理我,仍然盯着灯看,我觉得奇怪,顺着她的眼神往上看了看,没什么异样,扭头继续玩我的电话。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吧,我回头看她,她表情是笑着的,诡异的笑,还盯着我家灯看,我看了她一阵。她也好像知道我再看她,她开始伸出手指着我家灯,嘴里开始说话,一直反复的说着一个字:“有!有!有!有!有!”
我操!我顿时就毛了,又看了看我家灯,问她:“有什么啊??”
她不理我,笑的非常诡异,一直在叨唠:“有!有!有!”
我真有点害怕了,大黑天的家里就我一人,我赶紧打电话给爱玲姑姑,撒了个慌说张冉饿了,让她赶紧回来。
没过一会,爱玲姑姑回来了,把张冉接走,我才安下心来。当时实在太吓人了。
这件事情过了不到半年,爱玲姑姑去世了,得的什么病我给忘了,反正院里人都说是报应,爱玲姑姑这一死,可怜了他的堂兄,他堂兄我叫张叔,张叔开始一个人带着这个弱智的女孩,当爹当妈,这个女孩必须跟他形影不离,吃饭喝水都得喂,自己跟家里的亲戚关系都断了,也没人能帮助他。
张叔丢了工作,当时他自己有一辆小面包汽车,很古老的那种,张叔开始用小汽车拉活,带着张冉,专门负责接送院子里的小学生上下学。
我记得清楚,爱玲姑姑死的同年,我家装修,我没地儿住,我爸爸就把我安排在了张叔叔家...
他家是双单间,两个卧室,没有客厅,张叔带着闺女住小屋,大屋空着,当时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放着大屋不住而住小屋,我们两家关系好,张叔就让我住他家大屋。
那是我去他家睡觉的第一晚....
天杀的!我现在想起来还害怕,不仅是感觉,还有视觉,听觉,他家大屋真是实至名归的鬼屋,还是他妈3D的!
第一次住他家,我在网吧玩到了11点多,回到他家,进了大屋,张叔还挺细致,床已经帮我整好了,我谢过张叔后关上门上床睡觉。
我这人比较恋家,不是自己的床,都要有一定的适应时间才能睡着,当我关上灯躺下,我差点疯了,我躺下后发现,面前墙上正中间,就挂着爱玲的黑白遗像,而且很大一张。
外面的月光也缺德,从他们家凉台直照进的一柳儿月光,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遗像上,照亮了整个爱玲的遗像,全屋都是黑的,就我面前正对着的遗像是亮的,爱玲姑姑遗像的眼睛,就这么一直瞪着我,瞪的我毛骨悚然,我干脆把头埋进被子里不看。
就这么熬过了一夜,半睡半醒的十分难受,第二天白天,天刚亮,我就跑了出去。
出门看到张叔,张叔问我睡觉的可好。
我颤颤巍巍的说还不错。。说的时候我看张冉,张冉一直冲我诡异的笑,笑的我浑身发毛。
这天我在外面玩了一天,到了晚上,身边的朋友散了,又剩下我一人,没办法,只能回到张叔家,今天回去的早,9点多钟。
张叔人很客气又实在,见我回来了,还给我递了根烟抽,不过他平常不爱说话,而且他媳妇刚死,他心情不好。
我又回到了那间屋子,刚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屋子的电视机旁边墙上有很多水印,一片的黄色小点,应该是早些年弄上去的,我没仔细看,只是扫了一眼,今天回来的早,也睡不着,我就背对着遗像,趴在床上看电视,看着看着,我不自觉的又扫了墙上的水印几眼,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越看越觉得墙上水印的形状,简直跟爱玲姑姑的脸一模一样。
吓的我心脏突突的跳,赶紧关上了电视,转过身关灯睡觉,如果说昨天只是心里害怕,今天就是身体全方位的害怕了。
我仍然把头蒙在被子里,不敢跟遗像对视,我又不敢换个方向睡,因为换个方向,遗像就到了我头顶,那样我更害怕。
蒙着头趟了一会,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刚要入睡,只听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啊!!”应该是男人的声音,声音有力又非常短暂,就像是有人在你耳边故意吓唬你一样。
一下就把我吓醒了,赶紧把头钻出被子,看了看周围,没东西,又赶紧钻进被子里,过了一会,我又开始昏昏沉沉的,又在刚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又是一声:“啊!!!”
真的,那个声音真真切切,就跟有嘴对着我耳朵喊了一声似的,每当我快睡着的时候,这个声音就出现在耳边,“啊”的一声吓唬我,不让我入睡。
我吓的浑身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觉得浑身发冷,赶紧穿起衣服,连夜跑到网吧玩了一夜。
第三天我死活不敢再进他家门了,我跟爸爸说,我爸说我迷信,正巧当时我爸自己房子哪家租房的人搬走了,我赶紧住了进去。这才没有怪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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